入他门下？林横在的话恐怕又要惊讶好一阵的，他说她来做个空气般的打扫弟子，没想到这人还真打算收她为徒呢？
“说来看看？”花夏开着椅子，扬了扬下巴。
从未有人用这般语气和他说过话，沈长书顿了一瞬后道：“一，让你的灵根恢复，习水系道法，二，不复灵根，习炼体之术。”
“大道至简，两者修至至臻，无甚区别。”
花夏笑了笑，双眸微眯，翘着二郎腿，一手撑着下巴，突然来了兴趣，戏谑道：“师尊可知道我纯体水灵根，若是恢复修炼岂不是成了绝佳的炉鼎。”
“莫不是......”
沈长书看着下方周遭气质忽然换了的女子，面容倏地沉了下来：“莫不是为何？”
花夏没说，转而意有所指道：“听闻老祖在大乘期内已百余年了。”
这就是话术，这话虽然没说明，但是沈长书却听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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